2003年排演“抗非”，17年后排演战“疫” 牟森：《致勇气》礼赞人类的伟大与勇气
本报记者 王润
著名戏剧导演牟森当年曾以《犀牛》《零档案》等作品开创中国实验戏剧先河，并引领中国当代戏剧走向世界。2003年非典期间，他曾应制作人王炜之邀排演过“抗非”剧目《最高利益》；17年后，全球遭遇新型冠状病毒疫情，他将再次应现任广东省艺术研究所所长的王炜之邀，与广东省文化和旅游厅合作，排演全新的战“疫”剧目《致勇气》。牟森说：“这是命运之约，我愿意通过这个剧目，向勇气致敬，向武汉的勇气致敬，向中国的勇气致敬，向世界的勇气致敬，向人类的勇气致敬。”
牟森如今是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主任。今年年初，他刚刚带领中国美院的学生们共同创作推出了“世界戏剧”计划以及该计划的第一个项目——莎士比亚《李尔王》的展览版本：“失控：最后一局”。牟森对“世界戏剧”计划的项目描述，是以跨媒介、跨学科、跨领域为方式，以呈现人类行为模式、人类紧急状况和人类命运图景为目的。但让他没想到的是，“我们竟然这么快、这么切实地就体会到和面对着‘人类的紧急状况’。”
在牟森看来，疫情期间，人们每天观看和感受到的各种公共表现，就是最好的戏剧：“疫情期间，我曾经痛哭过，也深深地感动过，有很多收获，这是其中最重要的。我们所有人，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：人类。我们面对着同一个紧急状况，我们面对的就是最好的戏剧。”这也是他答应王炜邀请，排演《致勇气》的原因。
牟森介绍，之所以给这部全新创作的作品命名为《致勇气》，是因为“面对人类的紧急状况，人类能有的只有勇气了。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。人类的伟大就是勇气的伟大。”在这部跨媒介巨构作品中，牟森将利用演员、音乐、舞美、影像、多媒体等各种元素，表现中国人在人类紧急状况中作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一部分，所展现出的力量和勇气，以及释放出的泪与痛。李京键担任该剧作曲，信阁、马原驰担任舞美设计，朱朝晖担任影像总监。
牟森透露，《致勇气》将和《最高利益》一样，出现钟南山的身影，但是呈现方式迥然不同。作品中还会呈现中国和世界抗疫的图景；呈现逆行者的肖像、普通中国人的面孔；呈现武汉、广东、中国、世界和人类的勇气。在表演上，《致勇气》将分为40个段落，音乐结构借鉴《悲惨世界》10周年演唱会平均每两分钟一个段落变化的节奏，将其转化为《致勇气》80分钟演出中的表演节奏。
“我们的作品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戏剧，也不是晚会；音乐不是民族唱法，也不是民谣唱法或者美声唱法。”牟森说，“它会以一种大片的样式呈现人类的勇气和伟大，而结尾则是开放的，因为人类的命运，还在进行当中。”
